话说一半她闭嘴了，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深夜的寂静之中，子吟的愤怒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音，令人难受。

她

“十分钟前，程总还在这里的……”秘书可以对天发誓。

颜雪薇闹脾气，有小性儿，他都愿意包容她。他从G市到滑雪场，又到A市，他低头了，也服软了，但是颜雪薇还是那么绝决。

程子同今晚应该不会回公寓了，她死守在公寓也没意义。

看他不是真心想回答，她也不必真心去计较了。

秘书和护工都在睡觉，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湿乎乎的，她退烧了。

子吟一愣，赶紧将水果刀放到了身后。

来。

符媛儿无所谓的耸肩：“我只是说出事实。”

那辆车上的人，和刚才那个没有声音的电话有关系吗？

“不听话的人，我不想留。”

她停下了脚步，目送程奕鸣和程子同走进电梯。

她追逐了那么多年，渴望了那么多年，愿望突然变成了真的……她应该高兴，甚至兴奋的，对不对？

“是不是他说的有什么关系，他就是这样做的。”她将程子同无条件偏袒子吟的事告诉了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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