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都对，”欧远缓缓抬起头，唇角得意：“但你定不了我的罪。”

程奕鸣问：“发件人是谁找出来了？”

“架子底下。”

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他换好衣服的。

程奕鸣忍住笑：“马上去。”

白唐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等于白说。

“所有人分成三个小队，一小队由宫警官负责，排查别墅监控视频中所有人员，二小队邱警官负责，调查所有欧家成员的社会关系，阿斯和小路跟着我，负责询问祁雪纯和袁子欣。”

“你挖人隐私？”严妍忍不住诧异出声。

“柳秘书，”程奕鸣叫道，“来我办公室一趟。”

“啊！”袁子欣立即抱头一躲，然而预想中的拳头或者巴掌并没有落下。

“妈，妈妈，咳咳……”渐渐的，杨婶和儿子都趴在了地上，说不出话来。

严妍想反驳，却被他佯怒着瞪回来：“你不听我的，也要为孩子想想。”

娱乐记者？

她在忐忑不安胡思乱想中睡着，迷糊之中，她听到门锁响动。

“程奕鸣……”原来夜里来的暖气是他，“你怎么来了！”

严妍惊呆，没想到程皓玟的心机如此之深，更没想到贾小姐曾经历过如此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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