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就让符媛儿感到委屈想哭。

那倒也不是。

女孩一听傻眼了，晚宴才刚开始呢，她也不想穿脏裙子过一整晚啊。

这边子卿差点气炸了，套路完姐姐再套路妹妹，任谁都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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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太太心也够大的，这样也没有意见？”

“你上楼来拿个东西，你一个人就可以，别让子同再跑一趟。”爷爷特意嘱咐。

“……项目合作可以，但我需要一半的收益权。”这是程子同的声音。

“子同哥哥，我想搬出程家。”她说。

“药水还有半瓶。”听他接着说。

好在这间包厢的屋后有几棵树，过往的人看不到她躲在这里。

录音笔的事情像石头一样压在她心口，她整晚几乎没怎么睡。

秘书轻叹一口气，颜总变了，是好事。

她正要说话，却被程子同打断：“迫不及待想知道底价？可能还需要一点时间。”

“我忽然有一个不理智的决定，”她在他怀中说道，“我想告诉媛儿，来不来，她自己决定。”

他用才华换来钱财，再一点点看着银行账户里的数字往上涨，这才是一件痛快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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