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颤声问：“所以呢？”这一觉醒来，许佑宁感觉自己像死过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的一切都模模糊糊，大脑像一台生锈的机器转不动，自然想不起任何事情。

就和昨天晚上一样，等到她打瞌睡了了，沈越川也不见踪影。就在这个时候，浴室门被打开的声音传过来。

不管答案是什么样的，她相信萧芸芸都不愿意说。打电话是萧芸芸最后能找到沈越川的手段。

洛小夕顺着萧芸芸的话问：“你想什么？”“我当然知道，可是……不一样。”萧芸芸低着头说，“就算知道会痛是正常的，我也还是舍不得。沈越川，我现在才真正理解了家属的心情。”

沈越川笑了笑，额头亲昵的抵上萧芸芸的额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以后怎么办？”沈越川是一个病人，靠他保护萧芸芸不太现实。

萧芸芸也吃饱了，看着保温盒里的剩下的饭菜摇摇头：“沈越川，别说你喂我了，就是你每喂一口说一句你喜欢我，我也吃不下了。”沈越川回过神，调整好情绪，让司机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