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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打量她，她身穿西装款制服，手里捧着两个文件夹，显然公司白领模样。
“你放心，今天晚上，我不会让司俊风再沾手我的事情。”说完她甩身离去。
阿斯有点生气：“问什么都不说，翻来覆去只有一句话，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早就跟他分手了。”
保安说的，未必不是真的。
“刚得到的消息，”助理回答，“杜明有一个从来不离手的笔记本，里面有凶手的线索。”
莫子楠写的几个地方，都是莫小沫曾经在聊天中跟他提过的，有学校图书馆，楼顶，食堂二楼的露台，还有操场，她勤工俭学的商场餐厅。
祁雪纯看得出来，俩夫妇的确真心将莫子楠当成自己的孩子。
“我来找你没这么惊讶吧。”祁雪纯脸上掠过一丝尴尬。
她大步走进他的房间。
“爷爷，你别着急。”程申儿赶紧上前，轻拍他的背，“祁小姐不喜欢我，我下次再来看您。”
“祁雪纯，我可以让你把人带走，”这时，司俊风开口了，“你只要告诉我，你跟莱昂那小子什么关系。”
“别急，”司俊风胸有成竹，“他跑不掉的。”
阿斯一听立即高举双手：“我不去。”
祁雪纯轻叹，“司总对这个项目兴趣太浓，他希望建成的足球学校具有国际化规模。”
“你描述一下莫小沫咬你的经过。”祁雪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