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她们说了什么？”程子同继续问。

符媛儿愣然的看了一眼程子同，发现他的眼神也有点懵。

机接上话头。

床铺上的人一动不动，很显然是睡着了，今晚上总算是风平浪静的过去了。

上了车后，秘书心中生出一股愧疚。

符媛儿：……

程奕鸣耸肩：“那不就行了，一切交给警方调查就行。”

他只是和其他人接吻，她就痛苦成了这样。这些日子，他就算和其他女人发生关系也是正常的。

毕竟出了这么大的事，在报社里都可以称为采访事故了吧，多得是同事会追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范围就广了，程子同和季家可能都有各自的敌人，想要故意挑起双方的争斗，也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妈妈秀眉紧蹙，仿佛为什么事十分纠结。

符媛儿敢给程子同难堪，就不怕这些福利都被收回？

严妍皱眉：“是他这么跟你说的吗？”

“你现在在哪里？”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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