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吗，前段时间新闻天天报道，她年纪轻轻就破了好几个大案。”

忽然，她的身侧上方传来一个口哨声。

人事主管是一个近五十岁的大姐，气质一丝不苟，即便在家身着睡衣，也丝毫没有懒散的模样。

程申儿的眼泪忍不住滚落，但她倔强的将眼泪擦干，“你不想看到也没办法，我们已经在海中间，你甩不掉我！”

再看一遍刚才祁雪纯让他查的资料，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妇，和一个十七岁的少年。

他拿出一个信封：“你看看里面的信。”

“那她为什么会掉眼泪？”她喝声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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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马上又调整了心态，既然决定了这样做就不要犹豫，只要她做的事情值得，她就不会后悔。

“我想要，可以留在他身边。”程申儿回答。

难道除了司爷爷，她真没地方可以寻找线索了？

“这个还要吗？”保洁员走出厨房，手里拿着一只被烧出一个洞的锅。

“你不信我知道？”祁雪纯不以为然，“实话告诉你吧，对你来说，面对生死可能是非常大的一件事，但对我来说习以为常，对司俊风来说也不算什么稀奇事。”

偏偏她很不争气的，让他看到了。

“是我。”祁雪纯往前跨走一步，“那天你不是想杀我吗，我现在就站在你面前。”

“司总是我的老板，他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