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捡起手机站起来,翻找通讯录中父亲助理的号码,交代清楚目前的情况。接着联系公司的副董事长,让他暂时替父亲处理公司的事情,稳住公司员工的心。
有一把火在心底灼烧一般,苏简安的声音焦急万分。
挂了电话,穆司爵才想起今天他来会所半天都没有见那个小丫头人,随口问,“许佑宁呢?”
那天晚上陆薄言喝醉了给她打过一个电话,那之后,她再也没有他的消息。
陆薄言三步并作两步跨过去,从后面攥住苏简安的手,另一手推开消防门,顺势而又利落的把苏简安拉进了消防楼梯通道。(未完待续)
好不容易熬到十二点,她果断拎起包下楼,直奔向大门。
一个小时后,苏简安的车子停在家门口。
苏简安没好气的推了推陆薄言,“我说正经的!”
徐伯话音还未落,就看见苏简安下楼了,手上还拖着一个行李箱。
苏简安给了师傅两张百元大钞:“不用找了,谢……”
后面的车子纷纷停下,路边的行人也驻足观看,陆薄言撞到了肋骨,虽然没断但也疼痛难忍。
她忘了自己是怎么回到警察局的,解剖工作扔给江少恺,自己躲在休息间里一张一张的看那些文件。
半个多小时后,陆薄言回来。
第二天。
病房里暖气充足,病床上还残留着他们的体温,暖烘烘的,苏简安却感觉到一股凉意从脚底板钻起来,迅速渗透她的骨髓。
不想睡回笼觉了,于是跑到厨房去,捣鼓烤箱烤了一些曲奇和纸杯蛋糕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