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沐想了想，点点头：“是的！”

穆司爵的意思是，阿光替陆薄言做事的时候，他就是陆薄言的人，听陆薄言的话就是了。

没过多久，苏简安换气的速度就跟不上陆薄言了，喉间逸出一声抗议：“唔……”

苏简安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看见是陆薄言，走到一边去接通电话。

许佑宁抱住小家伙，让他在她怀里安睡或许，这是最后她可以拥抱沐沐的机会了。

“沐沐！”

“你才是小鬼呢，佑宁阿姨说你是幼稚鬼！”沐沐气得双颊跟打了气似的鼓起来，“坏人，你的手不要碰到我，我讨厌你！”

“你这几天不是很忙吗？”许佑宁说，“你先去忙吧，检查的事，推迟几天也不碍事。”

她小小的手虚握成拳头，放在嘴边，样子像抓着一个鸡腿那样满足，浅浅的呼吸声印证着她酣甜的睡眠。

穆司爵的声音冷下去：“康瑞城，你真的需要我告诉你，你有多失败？实话告诉你，是你儿子自己不愿意回家。”

萧芸芸说：“天气太冷了，你回房间吧。”

“才过不到十分钟，他应该刚见到两个老太太，你去叫他，只会惹他生气。”康瑞城说，“再等半个小时。”

“越川一直在接受治疗，目前看来，治疗的效果很好。”苏简安看了眼不远处的萧芸芸，接着说，“但是，现在的治疗手段只能减轻越川发病的痛苦，想要痊愈，还是要靠手术。如果手术不成功，目前的治疗结果，都可以视作没用。”

沈越川生病已经够难受了，她不能再让沈越川替她担心。

“好。”康瑞城说，“你去。”

穆司爵咬了咬牙：“你不问我为什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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