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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痕迹都还很新，显然就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哎呀！”严妍一声低呼打断了他的思索。
说白了，就是吃喝玩乐。
她张开手掌，众人立即伸长脖子去瞧，以为是什么能一锤定音的证据，却见她手里拿着的，只是一张电话卡而已。
“不可能，他只是虚张声势想要掩人耳目，他不是让我们查吗，我们不但要查，还要找最好的技术人员！”严妍态度坚定，她很了解程皓玟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严妍略微思索，“你想见一见这个神秘人吗？”
公寓里处处都是他的味道，淡淡清香，初闻时若有若无，久了却有点上头。
“她主意再大，也不能弃她爸不顾，公司利润年年下滑，再不做点靠谱的大项目，她爸真要提前退休了。”祁妈叹气。
“……有人在背后捣鬼！”祁雪纯听完严妍讲述的事情经过，马上得出结论。
可刚才他说的，一点价值也没有吗？
“因为经理级别的人都不愿意去。”
她没看错，真的是程奕鸣，他走进梁导房间里了。
她已经交代过莉莉。
黎明时分，雨歇风住，天边渐渐出现一抹粉色朝霞。
祁雪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