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于思睿回到自己位于市中心的公寓，刚出电梯，便瞧见严妍站在门外。

“瑞安，”她还是决定说明白，“谢谢你为我做这么多，也考虑得很周到，但我暂时没有开始新感情的想法……”

严妍心中说未必，朵朵现在还住在医院里呢。

“没……没什么。”她告诉自己不要多想，那张照片里只有于思睿不见程奕鸣。

于思睿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定里面的条款都是有利于程奕鸣，这才朗声说道：“程子同，签了这份合约，你就可以带符媛儿走了。”

而严妍点的这把火，给了他们的人机会，借机将所有护士档案全部毁掉。

“放心，我连程子同也不说。”符媛儿明白，她是想要继续“观察”一下程奕鸣。

严妍一愣，“那你怎么办？”

于思睿没说话，只是眼泪不停滚落。

帘子拉开，严爸严妈立即迎上前来。

这番话大大出乎严妍的意料。

“还能怎么办，照单全收。”符媛儿眼里闪烁着狡黠的目光。

程奕鸣还在说着：“……我不会过来，你们不用管我跟谁在一起。”

严妍：……

“我不清楚，好像是朋友。”

“程小姐，上次那位太太又来了。”保姆的声音打断严妍的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