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佑宁对G市很熟悉,恩宁山是G市唯一一座没有被开发成旅游山的高山,山上地势复杂,一般人上去很容易就会迷路,但对她这种方向感爆好的人来说,恩宁山是个逃跑的好地方。
沈越川权当这是客气话,笑着点点头,转身离开。
这笔画简单的五个字,是苏韵锦这一生最大的期盼。
洛小夕就当苏亦承是怕到讲不出话来了,一脸体谅的拍了拍苏亦承的肩:“好啦,今天是我们的婚礼,开心点啊。时间差不多了,老公,我们去酒店吧。”
萧芸芸确实没有想到这些,低下头声如蚊呐的道歉:“妈,对不起。”
她的意思是,沈越川不是那种瞻前顾后的人,看中了就拿下,拿下后就直入主题,腻了就分手,大家情出自愿,事过无悔,好聚好散,没什么好犹豫顾虑的。
“我没有跟她一起生活过。”沈越川说,“外人看来,她是生我的母亲。但是于我而言,她和陌生人没有太大的区别。”
唔,怎么能没有好心情?
剪刀很锋利,很快的,沈越川的伤口暴露在萧芸芸的视野中。
第二天。
最终,沈越川霍地站起来:“我出去一下。”
但是,阿光明显感觉到他身上那股压迫的气息不见了,他就像被从黑暗中救赎出来的野兽,松了一大口气,连背部的线条看起来都轻松了不少。
而这个工作,交给阿光无疑是最适合的。
许佑宁的声音冷冷的:“按照阿光说的做,否则,子弹就不仅仅是从你们的耳边擦过去这么简单了。”
……
虽然说人生如戏,但他没想到,他的人生全他妈是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