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越川试着擦了擦萧芸芸脸上的泪水，“你哭什么啊？”看着许佑宁毫无防备的睡颜，穆司爵心里一阵烦躁，摸出烟和打火机，却又记起这是病房，最终把烟和火机收起来，转身离开。

五颜六色的光柱闪烁着，组合出炫目的图案，让人看得目不转睛；烟花一朵接着一朵在夜空中绽放，仿佛要把整座城市都照亮。没错，哪怕许佑宁是康瑞城派来的卧底，他也不愿意看见她被穆司爵折磨。

“那就让我看搜集到的证据！”许佑宁逼近警察，却没有动手，“否则我就通知媒体，用你们最痛恨的手段闹。我告诉你，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这种手段是否光明了！”洛小夕去衣帽间找了套衣服，出来的时候，首先听到的是淅淅沥沥的水声，夹杂着……呃，她没有听错的话，是歌声。

许佑宁掀开被子坐起来：“你帮我把汤拿去热一下，我去刷牙洗脸。”许佑宁下意识的看向洗手间的大门玻璃上隐隐约约透着穆司爵的身影。

她冷静了好一会，才重新发动车子，往芳汀花园开去。就像一个在作案过程中过于急躁慌忙的凶手，往往很快就会被发现一样。

许佑宁闭上眼睛，正打算认命的时候，包间的门突然被推开，走廊的光线涌进来，将站在门口的人照得格外清楚杨珊珊。他还想夸一夸萧芸芸有爱心，连一只小鲨鱼的痛苦都体谅，但是谁来告诉他……萧芸芸连鲨鱼的自尊心都体谅到，是不是有点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