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沉默片刻,忽然说道:“孙教授,其实我也是一名被精神控制的患者,你不想将我作为一个研究对象吗?”
这句话得到其他女人的一致赞同。
程申儿看着她:“他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交给我时还有他的体温……”
“谁跟你心有灵犀!”祁雪纯嗔他一眼,“既然找到我了,说吧,有什么正经事?”
她白皙的脸上浮现一丝疑惑,只见健身房内的空地围了一群人,不时发出叫好声。
祁雪纯挑眉:“你有兴趣?”
“这里近,”装修负责人随口搭话,“警队召开紧急会议,从绕城高速走,十五分钟赶到。”
“咚咚!”
片刻,主管回来,“祁小姐,那位客户实在不肯让,但愿意给您做点经济补偿,您看行吗?”
祁雪纯先莫名其妙了,“司俊风,你没事吧,你怀疑我和白队?”
祁雪纯当做没听到,其实她心里已经有答案了,但太快说出来,太便宜程申儿了。
“谁?”
语调里彻骨的冰冷令在场所有人不寒而栗。
送走莫小沫后,祁雪纯质问主任。
“会做又怎么样?”司俊风挑眉,“我就算拿了第一,也不计算在社员的成绩里。”
她通过程奕鸣,找到了几个莫子楠、纪露露的高中校友,说起这两个人,每个人都有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