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转睛寻找谌子心,才发现书房里早已没了她的身影。
祁雪纯的脸色渐渐发白。
“祁姐,司总怎么惹你生气了,”谌子心问道:“听说过跪榴莲的,第一次见徒手摘月季的。”
她不停的扔,不停的骂,楼下的人越聚越多。
“你……”许青如气恼:“不管她是什么样,你都铁了心对吗!”
“离开司家之后,我妈才打听到消息,原来婚礼上出现的是一个,而跟司总领结婚证的,却是另外一个。”
刚转身,就听到有人叫嚣:“鲁蓝你牛哄哄什么劲儿,我们都是人事部招聘进来的,你凭什么说开除就开除?”
想想,罗婶都心疼得眼圈发红。
房间里安静得可怕,虽然守着好些人,但这些人似乎都不呼吸。
“喂,你是谁?”她问。
“她怎么了?”
她躺在床上,止不住的掉泪,又迷迷糊糊睡去。
司妈心头掠过一丝不安,她急忙带着保姆上楼察看。
“她……她……”
她比一般人承受痛感的能力要强。
但时机没到不能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