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沈越川不是激动,而是着了魔,他不停的榨取着萧芸芸的甜美,似乎永远都不知道厌倦。
萧芸芸缓缓睁开眼睛,杏眸蒙了一层水雾,水水润润的更显迷离,像一只迷途的小鹿,让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负她。
萧芸芸更加不懂了。
苏简安说:“今天才是周二,你不用这么来回奔波,前三个月是关键时期,你不要累到自己。”
“不,是我。”沈越川吻了吻萧芸芸的唇,“记住,这一切和你没有关系。”
庆幸的是,接下来的几天,沐沐被各种好吃的好玩的淹没,没有再提起想见苏简安的事情。
“如果是芸芸的事情,我何必叫你来我这儿。”宋季青进厨房,把刚刚熬好的药端出来,递给沈越川,“把这个喝了。”
但是一旦知道他生病,萧芸芸会像知道自己的手无法复原一样,彻底被击垮。
前半夜,萧芸芸一直呆呆的看着沈越川,后半夜实在困了,忍不住趴下来,也不管这种不良睡姿会不会影响伤口,她就那么睡了过去。
“你是不是做过很多次检查了?”萧芸芸的声音低低的,比自己做检查还要委屈,“你好几次加班到很晚才回来,是不是来医院做检查了?”
沈越川额头上的青筋都差点暴出来:“萧芸芸,你不要太过分。”
“玻璃碎片都扎进去了还说没事!”周姨用消过毒的镊子把玻璃渣夹出来,叹着气念叨,“你啊,从小就是这样,受了伤也不吭声,要不是没人发现,永远都没人知道你痛。”
苏简安应该是想问萧芸芸的事情。
穆司爵的注意力全在许佑宁中间那句话上:“什么叫‘就算是我’?”
他看了沈越川一眼,肉眼虽然看不出来,但是他没忘,沈越川是个如假包换的病人。
沈越川接连叫了萧芸芸好几声,她完全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