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将话题转回来：“司云姑妈已经走了，这些事都是无关紧要的，她的遗产问题要早点解决，拖延久了只怕有人觊觎。”

“想知道？晚上跟我一起吃饭。”没等她回答，他就挂断了电话。

“雪纯，”电话那头阿斯的声音很兴奋，“你怎么知道我起得早，我在警局门口吃早餐，你今天过来……”

她随手翻看日记本，熟悉的字体，简短的语言风格，的确是杜明的工作手记没错。

他放下车窗，冲她吹了一声口哨：“我更正一下，你开这辆车去目的地，到那儿正好天亮，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堵住人家去上班。”

“虽然只是一些红烧肉，但在我拥有不了的时候，我更愿意选择不去触碰。”

“我也不知道，”司妈着急，“但爷爷说他的玉老虎不见了。”

祁雪纯对她的家庭情况有所了解，有那样的父亲，她虽身为程家小姐，没出海玩过也不稀奇。

“祁雪纯，”白唐点名叫她，“美华的事算是告一个段落了，按照我们上次说好的，你先退出这个案子。”

保姆“嗯”了一声，憋着笑离开。

“下午你到我这里来，我给你主持公道。”司爷爷的语气不容拒绝，“下午我派人来接你。”

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评奖第一。

“当天是他制服了那个女凶手，他当然得来。”欧翔回答。

“我会去调取监控的，”祁雪纯说道：“至于你说的是不是事实，我也会弄清楚。”

“今晚上你没白来，”司俊风来到她身后打趣，“现在连爷爷也知道你会破案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蒋文如约走进了孙教授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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