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非常淡定的挽起袖子,把一整束花从花瓶里抽起来。
陆薄言下意识的看了看自己的脚下,发现了明显的痕迹陡坡上有一小片地方被压得很平,像有什么滚了过去一样,坡上的藤蔓被牵扯过,还有一小片地方的野草被连根拔起,露出深红色的泥土来。
天然气灶上蓝色的火苗在跳跃,平底锅的蛋白煎得圆圆的,盛起来再装上蛋黄,一个漂亮的太阳蛋就诞生了。
常人见了这样的男人,肯定会觉得害怕。但苏简安见过太多长相凶狠的人了,还是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恶徒,所以眼前的男人她感觉不到任何攻击性。
但她明白她现在只能动口,不能动手。
苏亦承mo了mo妹妹的头,离开病房,发现陆薄言站在走廊的尽头抽烟。
“哥,对不起……”苏简安低低的和苏亦承道歉,“我跟陆薄言……提出离婚了。”
早餐后,陆薄言突然安排钱叔送苏简安,沈越川来接他。
第一大难题解决,苏简安松了口气,舒舒服服的睡了过去。
心里蓦地蔓延开一股感动。
和苏简安结婚后,郊外的别墅仿佛真的成了一个完整的家,而“回家去睡”也和一日三餐一样,变成了自然而然的事情。
“比这里好看。”陆薄言说,“年底有假期,带你去尝新出窖的酒。”
收看哪里能满足苏简安?
可好端端的他有什么好开心的?
他去Z市几天,应该是耽误了不少工作,今天回来第一天一定很累。
苏简安的桃花眸一亮:“再炒个土豆丝饭就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