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轻叹了口气，快要睡着的时候，听见床上的萧芸芸轻声哼哼起来。工艺精致的杯子在他手里化为碎片后，他并没有松手，而是任由玻璃碎片嵌入他的掌心，鲜血很快染红他的手，他却像感觉不到痛一样，脸上只有一片阴沉沉的冷峻。

最后一点认知，几乎要让穆司爵疯狂。第二天，许佑宁睁开眼睛，第一眼就看见沐沐盘着腿坐在床头看着她。

“……”秦韩说，“我猜对了，沈越川和林知夏根本不是真的谈恋爱。”过了片刻，小鬼抬起头，在许佑宁耳边轻声说：“佑宁阿姨，告诉你一个秘密哦我觉得，你就是我妈咪。”

她防备的看向房门口：“谁？”萧芸芸瞪大眼睛，盯着许佑宁端详了许久，终于敢确定真的是许佑宁。

沈越川看了一下时间，目光变得像缠绕了千丝万缕般纠结，一副不愿意接电话的样子。“我当然清楚，不清楚的人是你！”萧芸芸泪流满面，“我被医院开除了，学校也开除了我的学籍，我毕不了业，也当不成医生了，你满意了吗？”

萧芸芸半信半疑，叫人送了一床干净的枕头被子过来，看着沈越川躺到沙发上，她才放心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就陷入熟睡。“沈越川，”萧芸芸突然开口，声音有些闷，“我想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