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的眼底勾起自嘲,“我真是意外,你的女朋友心思如此缜密,她曾经碰过这把枪,可她那时就擦掉了上面的指纹。” 唐甜甜点头,“我是在Y国念了硕士,在那之前的确去过一次。”
“当然不一样。”萧芸芸飞快回答。 步梯间并不宽敞,走起来气氛沉闷,沈越川在前面带路,“唐医生对每个病人都很负责。”
“……” “查理夫人,你跟踪打探威尔斯,看这些照片,你肯定还私下调查过他。”唐甜甜伸手往信封一点,“你应该很愿意让威尔斯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情吧。”
威尔斯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唐甜甜微微转头,威尔斯捏住她的下巴。 “有辆车跟了一路,但没露面,也没有劫人,就这么让人被送来A市了。”
“我可以杀了任何人。” “能有什么问题?”唐甜甜低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