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再回那家医院了。”苏简安说,“总之我在这里很好,你们不要担心我。过几天,我会回家的。” 此时,陆薄言的目光里已经不见了刚才的寒峭和冷漠,却深沉得令人不解,苏简安一时看不太懂,也不想懂,来不及擦拭手上沾着的血迹就站起来:“我先出去了。”
回到家,客厅的沙发上坐着两个陌生的年轻女人,金发碧眼,白肤高鼻如假包换的欧洲人。 “画画工具。”江少恺说,“她跟我提过,她喜欢画画,从小就想当美术家。但选专业的时候迫于家里的原因,选择了商科,到现在已经很多年没有碰画笔了,不过我看得出来,她还是喜欢画画的。”
没想到被她用上了。 “就像你只喝某个牌子的矿泉水?”康瑞城笑了笑,“相信我,你会喜欢上这个。”
她握住陆薄言的手,突然抱住他,感觉到他整个人近乎僵硬,用力的把他抱得更紧。 医生十分为难:“陆先生,你现在这个状况,实在不适合出院。否则下次再进来的话,就不是打个点滴那么简单了,很有可能需要动手术。”
律师看着苏简安的眼睛,“你确定,对我没有任何隐瞒了吧?” 一种被人戏弄于鼓掌之间的糟糕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