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以现在的情况，她要还能跟他做朋友，都算她是智商出问题。

之前她是不是说过于辉智商在线之类的话，她现在要将这句话收回。

小泉凑近：“真的什么都可以问？”

“有一天夜里，我给老太太送燕窝，”她继续说道，“听到老太太和管家说话，他们提到了兰兰，说是令狐家给了程家很大的压力……”

“你在程子同面前什么都好，就是有点不相信人，”符妈妈意味深长说道：“能让男人自信的，是他的能力，那些能力稍差的你还得多鼓励，更何况你的男人是程子同，你更不应该怀疑他的能力了。”

严妍下意识的转头，正好与他的目光对视。

“把人带出去。”她对管家吩咐。

符媛儿戳中了她最深的痛处，刺激她心头最隐晦的恶念……那个恶念张着血盆大口，正告诉她，此时此刻，在程家的地方，一切还都来得及。

对于牧野，她只是识人不清，在这一段感情里她栽了个大跟头。

符媛儿立即打断她的话：“我用伤换来的新闻，怎么能不上报？”

转眼到了书房外。

正装姐已经有了办法。

“当然，你并没有比我优秀和漂亮多少，”琳娜当仁不让的轻哼，“但是爱情这种东西，说不好的。学长能喜欢你这么久，一定是因为你有深深吸引他的地方。”

段娜心下捏了一把汗，可千万别出乱子。

说着，又忍不住开心笑起来。

而此时的段娜，已经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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