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公司大门时,忽然瞧见一辆眼熟的车在大门外停下。
符媛儿愣然无语,任何事情都不要管,包括令月吗……
两人开着严妍的车往于辉说的地方赶去。
“谁有纸?”牧天黑着张脸大声问道。
听他说完,符媛儿不禁心服口服。
子吟看着她:“等我真的找出证据,我怎么知道你不会把证据抢走,变成你的功劳?”
她能说出这么无理霸道的话,就证明她根本不懂报社的运作,新A日报落到她手里,前途实在堪忧。
就算只是让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只要他平安的活着,她就心满意足了。
哦,她想起来了,原来那张照片是这么来的。
在他低沉的音调里,她渐渐睡去。
临走时,他还拉上了房间门。
“你……”她这才明白他存心逗她,“讨厌!”
“但他会看上别的女人,对不对?”话没说完,却又听到符媛儿这样说。
抬手按了按眉心,发烧过后,她显得有些疲惫。
稍顿,琳娜接着说:“其实我能理解学长,他一定觉得自己配不上你,就算让你知道他的心意,也改变不了什么。”
言语的安慰是苍白无力的,唯有行动才具有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