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

萧芸芸眨巴眨巴眼睛，“什么意思？”

每一次发病后醒来，沈越川的大脑都像被清空了内存一样，需要好一会才能加载记忆。

或者说，萧芸芸已经开始上当了。

他不拆穿她，反而去为难一个保安，好让她心怀愧疚？

沈越川挑了挑眉，语气中透出几分危险：“你不是说喜欢我吗？”

可是萧国山已经无法再爱上任何人，他选择支付报酬，找一个名义上的妻子，不但可以让母亲放心，自己也不必背负背叛爱人的愧疚感。

“Henry回去休息了。”沈越川说，“我真的没事，你也回公寓吧。”

可是，仔细听，不难听出他的坚决。

大堂经理这种态度，强硬要求肯定不行。

钟家已经自身难保，钟老根本不管她。现在，她只能向沈越川求情了。

怎么才能让小丫头说实话呢？

萧芸芸很想八卦他和叶落的事情，可是基于礼貌，宋季青不提，她也只能憋着。

萧芸芸住院后，沈越川也没再回过公寓，好在家政阿姨会定期过来打扫，公寓还算干净整齐。

只为他这一刻的投入和沉醉，萧芸芸愿意付出一切。

沈越川心念一动，已经低下头采摘初熟的“樱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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