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听见了。”老洛轻轻叹了口气,“所以今天不管怎么费力,我都要睁开眼睛。” 苏简安猜不准陆薄言是为了什么事,又知道自己肯定经受不住陆薄言的拷问,因此有些忐忑:“你……是要告诉我什么坏消息吗?”
她觉得有必要从苏亦承那儿找回平衡 可今天,她突然不那么宝贝这两个字了,信口拈来,叫得他猫爪一样心痒痒。
“对不起。”苏简安微低着头,紧紧攥着保温桶,拨开快要淹没她的收音筒,“让一让。” 各样的问题像炮弹一样炸过来,苏简安只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见,朝着陆薄言笑了笑:“我进去了。”
吐了一天,不止是胃,其实连喉咙都很难受,吞咽对苏简安来说极其困难。 慌乱不已的建筑工人、警察、媒体,还有承建公司的人,更有其他几期闻风赶来的居民围在警戒线外,众人议论纷纷,寂静的黑夜中显得人声鼎沸。
苏亦承走后,陆薄言接到一个电话。 苏简安挽紧陆薄言的手,跟着他去买票,过安检,候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