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芸芸疑惑的回过头看着沈越川：“怎么了？”宋季青并不领什么功劳，实实在在的说：“其实，你的手术可以成功，我们医生只是充当了执行者的角色，多半……还是要归功于你的求生意志力。越川，这次成功，是我们共同合作的成果，你既然感谢了我，就也要感谢自己。”

萧芸芸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真的可以忍吗？”她说着轰走穆司爵的话，眼眶里的泪水却已经彻底失去控制。

穆司爵一直没有说话，不断来回走廊和茶水间，抽了整整半包烟，浑身都是浓烈呛鼻的烟味。陆薄言不容置喙的点点头：“当然。”

看着白唐的脸色从绿到黑，沈越川突然觉得，或许他还可以跟白唐聊聊。萧芸芸突然意识到她这个问题很无聊。

沈越川笑了笑，根本不为所动：“芸芸，我不玩游戏好多年了。”不过，主导陆薄言一次，好像也能过过干瘾。

“好。”沈越川说，“我等你。”这段时间，很有可能是他最后一段可以作为一个小孩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