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和程子同往民政局跑了一趟,但出来的时候,他没给她结婚证啊。 是啊,谁相信?
她想说的不是这个,她想知道的是,“你是不是经常让子吟干这种事?” 她的人生,不会因为出现程子同这个意外,而就此停滞不前。
全程根本没看她一眼。 “我躺了好几天,骨头都快散架了,出来呼吸不一样的空气。”季森卓回她,“医生让我静养,也没说让我躺在床上不让动。”
“子吟,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紧盯着子吟的表情。 太反常了。
瓶洋酒和一瓶红酒混在一起,再加上半瓶白酒。 她的声音里不自觉就带了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