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顺利开到了停车场。

祁雪纯这时也才看到，程申儿的右脸下颚边缘，有一道细血痕…

这两样东西凑在一起时，不毁灭别人，就毁灭自己。

“蒋文，你干嘛这么紧张，”老姑父问，“难道你……蒋奈说的都是真的？”

他身体的某处，在发出强烈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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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做的恶必须让所有人知道，我要让他下半生都当过街老鼠，为我妈赎罪！”蒋奈咬牙切齿的说到。

“如果你说自己像柯南那么聪明，我觉得你像。”司俊风回答。

“好，大家都好，”三姨手中端着一模一样的一杯酒，自己先喝了一口，“这是家里自酿的，你也尝尝。”

“警官，你说话要负责任，”蒋文一脸怒气，“司云生病好几年了，我除了工作就是照顾她，你有什么资格说她自杀跟我有关！”

她给妈妈打了一个电话，总算了解事情始末。

尤娜是一个突破口，他们说话的内容里，一定有她需要的信息。

她家里，确定没有司俊风的身影。

“俊风你怎么才来，”司妈迎上前，“雪纯来好一会儿了。”

“雪纯……”阿斯想阻拦，但被白唐拉住。

司俊风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可以为你做事，但我不需要你教我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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