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从林知夏那里知道答案了，最重要的是，林知夏的回答美好得让人向往。

这是刻在宋季青心中的姓，沈越川突然提起这个字，他感觉如同有人拿着刀，把这个姓又刻得更深了一点。

她看起来，似乎真的完全不担心诊断结果，就像她昨天说过的那样，她不是不抱希望，而是做好准备接受任何可能。

“除了人情，我还欠他一声谢谢。”说着，沈越川挑了一下眉，“不过，我还是不喜欢他。”

那个退休后一直研究某种罕见遗传病的脑内科专家，她在私人医院养伤的时候，无意间看见过他和沈越川聊天。

可惜，无论是梦境还是现实，她都没能找到穆司爵，遑论听到他的回应。

萧芸芸就像没听见沈越川的话一样，冲着他眨眨眼睛：“你过来一下。”

小鬼一脸忐忑，嘟着嘴巴抓着许佑宁的衣角，迟迟不愿意松开。

康瑞城沉思了片刻，“他们会不会把线索留在萧芸芸身上？”

苏简安好奇地问：“什么好消息？”

两人到陆家，苏简安已经准备好一顿丰盛的庆功宴，大部分都是沈越川和萧芸芸爱吃的菜，当然少不了萧芸芸最爱的小笼包。

办公桌上堆着厚厚的文件，他却一份都看不下去。

他们的事情被曝光后，如果他和萧芸芸一定要有一个人接受大众的审判，那个人应该是他。

林知夏使劲的点点头：“当然想，你说说吧。”

“哎，停！”宋季青后退了一步，笑着摇摇头，“我不是越川，不吃你这一套。”

“这么多人，我们吃火锅吧。”苏简安说，“另外再给你熬个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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