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比对着他，眼里却没有他，要好。

“咣当！”房间里传来杯子打碎的声音。

“你不要胡言乱语。”

“我进别墅是想休息一会儿，”祁雪纯回忆当时的情景，“我走进客厅，客厅里很安静，一个人也没有……”

只见他咬紧牙，右手抓住左胳膊的断处，喀喀一扭，一张脸变成一张揉皱的纸。

管家又往前走了一段，敲开了白雨的房门。

祁雪纯：你和阿良熟吗？

“警官，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没有一技之长，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保安继续鸣冤，“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用赝品换了真品，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

严妍不信他的话，“你又有事瞒着我！”

可能符媛儿一路看着他们俩的感情走过来，感触比较深，程奕鸣说这话的时候，她竟然眼眶湿润了。

“没事，睡早了，半夜会醒。”她贴入他的怀抱。

听着院外的汽车发动机声远去，他抬步走进房间，本想将床上的早餐端出去。

白唐耸肩：“总要先把眼前的案子解决了吧。”

祁雪纯没有理会他的讥嘲，直接问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付哥在公司的级别，和毛勇差不多吧。”

“你不想交代吗，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祁雪纯也反问：“朝龙圆的房子你是买给谁的，卖了那件首饰钱够吗？”

她这语气，这态度，竟像是严妍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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