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男子真的将瓶子看做了妻子的所有物,那他看到它,起码心里还能有个牵挂。思念的痛苦和折磨是世上最残忍的利器,能割开一个人的心脏却不见血。
陆薄言急步走过来,摸了摸相宜的额头,又摸了摸西遇的,他眉峰蹙起来,“你去换衣裳,我们去医院。”
穆司爵早就看到了她,他神色深了深,没有说话。
“是我哥。”
这个时候,唐甜甜的手机响了。
“她对你有心刁难。”
“他是我们的儿子,是你爱的宝贝,也是我的宝贝,可你最爱的人应该是我,每天最想看到的人也应该是我。念念总会长大的,也会有他珍爱的人。”
“跪着!”
“佑宁……”
莫斯小姐再次敲响主卧的门时,唐甜甜衣衫不整地被威尔斯按在身下。他低沉的情绪是在突然之间发生变化的,快得让唐甜甜来不及思考。
“开过去。”陆薄言轻皱眉头,看向漆黑的两侧。
“你家?”唐甜甜大惊,她恨不能一下子坐起来,可是她一动便扯动了伤口,“啊!”
车就停在马路边,最显眼的位置,丝毫没有躲藏的意思。
唐甜甜的心瞬间融化,这次她是她自己,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唐甜甜摸了摸自己的眼睛,低下头,她的样子一定狼狈极了。
醉酒后的唐甜甜如此霸道,让威尔斯有短暂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