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支票不算送礼物吧?”阿光说,“在支票上签个名而已,都不需要走心。” 康瑞城理了理许佑宁滴着水的头发,再看她红肿的脸颊,满意的笑了笑:“阿宁,恨我吗?”
过了不到十分钟,房门被推开的声音又响起,苏简安低头划拉着平板电脑,懒懒的说:“刘婶,我还没喝呢。” 后座的穆司爵已经察觉到什么,冷冷的丢过来一个字:“说。”
许佑宁瞪大眼睛,差点从床上跳起来:“我怎么会在你房间!” 许佑宁忘了,哪怕她把自己交给了穆司爵,但她的身份,仍然只是他的手下。
这是穆司爵第一次跟许佑宁说再见,许佑宁归家心切,没有去思考穆司爵这句“再见”背后的深意,朝着穆司爵挥了挥手:“明天见。” 许佑宁的眼眶突然泛红:“外婆,你不要说这种话。”
“……”说得好有道理,沈越川无从反驳。 她睁开眼睛,房间还有些昏暗,但窗帘已经透着晨光了,抬脚踹了踹苏亦承:“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