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她收回抓在门把上的手，转头看向浴室里的镜子。
“你来得正好，”程奕鸣扫了一眼桌上的合同，“严妍不会写字，你代替她把合同签了吧。”
“程总，来得正好，”吴瑞安的声音在后面响起，“明天男演员正式试镜，大家商量一下相关工作。”
管家看向于父的眼神顿时充满惊惧。
这里大概是程奕鸣在外的私宅吧。
严妍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药水干透之前不要乱动。”程奕鸣丢了棉签，进浴室洗澡去了。
程子同也明白，自己是误会什么了。
“五分钟前吧。”
“听说慕容珏已经出来了？”她也答非所问。
“程总，”助理来到他身边，“这边没谈妥，我们的产品销路怎么办？”
符媛儿预感强烈，她一定是察觉有人偷听。
符媛儿微愣。
嗯，严妍也觉得这话有道理。
她想了想，“你让我进去，我跟程奕鸣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