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同沉下脸，“她的优点不需要你来发现。”至于程木樱想从程奕鸣那儿得到什么，他暂时还不得而知。

“你让子吟去查，其实是想吓唬她，对不对？”“需要这么复杂吗？”她有点不明白他的真正意思。

小泉说，程总去外地出差，没有带这个电话，而且程总出发之前给她留话了，他出差回来后，希望他可以知道是谁泄露了底价。符妈妈抬头看向程子同，眼神幽幽，“你现在对我说的这些话，是逢场作戏吗？”

刚才她看到有危险，她马上就按下了呼救按钮。她一瞬间好羡慕穆司神，他能把公事私事分得这么清楚。

她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对自己的感慨和怜悯，还是对季森卓的感动，好像还有一点，对程子同的怨懑。符媛儿心里有点犯嘀咕，但也只能点点头，“伯母您说吧。”

嗯，季森卓现在的关注点全放在符媛儿身上。爷爷曾经赞助了一个叫“富豪晚宴”的项目，内容是请世界一流的企业家或投资人参加一个为期两天的度假，除了爷爷和几个有身份的生意人作陪之外，还会挑选一个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