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把解酒汤盛出来,装了一半进保温桶,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告诉他有解酒汤,冰箱里有饭菜,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起来,把这个喝了。” “你该回来了。”
我回家了。 “等会我想请她吃宵夜,你们觉得有希望吗?给点建议,回头请你们吃饭!”
望着门内从陌生变为熟悉,如今将要离开的别墅,心里溢满了不舍。 不好不坏的意思,他们醒来依然遥遥无期。
“后来,空姐又说只有十五分钟了,机舱里很多大人小孩都在哭,死不恐怖,等死的感觉才是最恐怖的。也是那一刻,我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想明白回来。如果我就这么死了,你一定会很快忘记我,和别人在一起……” “你很反常。”陆薄言说。
陆薄言笑得意味深长,“变成我老婆了。” 陆薄言抿着唇,苏简安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她看不懂陆薄言。